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无法拒绝。
虽然艾薇儿的年纪比他小得多，但是单论身份，他这个古玩圈子里的前辈，也只有资历能倚老卖老了。
但是很显然，在艾薇儿这里，那一套是行不通的，他只会被拍死在地。
“鬼佬，你进入这个圈子也有三十年了吧？”
艾薇儿不知道他的想法，淡淡出声。
鬼手一愣，不明白为什么艾薇儿要这么说，但还是下意识地点点头：“准确地来说，应该是三十五年。”
秉承着说多错多原则，他很是识趣，能不废话绝不废话。
艾薇儿面色淡然，看不出喜怒哀乐：“哦，三十五年啊，这么多年来，你觉得古玩圈如何？”
“挺好的啊，个个都是人才，说的话又好听，而且还有能力，艾总，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鬼手下意识地皱起眉头，直觉告诉他，这个有可能是个鸿门宴。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叛出这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