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还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被父母管教和用经验绑架的家庭生活。
——
栢锦童洗完澡,听到手机在响。
她走过去,拿起来。
是厉渊彻打来的。
“喂。”她微笑。
“都安顿好了?”他问。嗓音低沉,微凉。
她听的出他心情不太好。
或许是等她的电话等的焦躁,或者是还在为那件事而不悦。
“嗯。”栢锦童一边用干毛巾擦头发,一边同他说,“刚安顿好。我住在梅拉教授这里,她人很好,你尽管放心。”
“他走了?”他问。
栢锦童笑笑,“你说谁?宇文熙?我们从机场就分开了。”
她坦荡无比。
与此同时,她略微对未来感到担心。
很明显,厉渊彻就是个醋坛子,并且占有欲极强。
她以后难道都要每天都因为别的男人而费口舌像他澄清和解释吗?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除了女人就是男人。
她不可能只和女人打交道,而不和男人打交道。更何况,她身边相处的很好的朋友,和同事,基本都以男性居多。
照这样下去,他岂不是要每天都要泡在醋缸里?而自己要每天小心翼翼的处理人际交往间的男女关系,如履薄冰?
她想到这些,忽然感到心累。
原来谈恋爱这么麻烦。
“你吃饭了没有?”厉渊彻继续问她。
“还没。”栢锦童说,“我刚洗完澡,打算一会儿下楼去梅拉教授那里去蹭饭。”说完,她笑笑。
笑声如银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