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又找不到合适的解释,奈何总结他对村子做的事,全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于是,大家都和余大伯的想法一样。
管他的呢!
不在这个话题上聊下去,余良带着成品的红糖回到了营部。
.......
随着红糖和高度白酒以及部分的金疮药普及进革命军,余良的身影又回到了训练场。
并且随着他的回归,训练进入到了实操的阶段。
几个用枯草扎成的稻草人,出现在了训练场上。
战士们对着空气‘杀’‘杀’‘杀’,有一段时间了,现在有了一个发泄的目标。
一个稻草人,每天都要挨上几千次突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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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龙城,北城街。
陈学文经过几张毛皮积累了一点资本,又通过石老鬼的关系干起了贩卖稍低于市价的昂贵衣物的买卖,结识了几位和他利益相关的二流子弟。
陈学文几乎每天跟在他们身后。
虽说算是一个狗腿子吧,但好歹在北城街有了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