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了还不走,要等着旁人看到以后,乱讲你的闲话吗?”
话音落了好一会儿,清浅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抻着脖子往屋内望了望,却什么都看不到,于是冲着魏先生装乖地笑笑,问道:“衡儿的伤如何?”
“唉!”
见劝不走清浅,魏先生叹了一口气,“伤口有些深,但是已经处理好了,无大碍。”
“那……不流血了?”
魏先生盯着清浅了眼睛审视了一番,瞬间明白清浅话中深意,他也不打算故意隐瞒,于是点点头:“已经止血,放心吧!不过他要睡上两日,这两日叫不醒的。”
“先生,我竟不知您懂医术……”
“怕是你忘了吧,我以前可没少熬凉茶给你们几个孩子消暑败火。”
“那算什么医术……”顿了顿,清浅这才问:“屋里面现在……”
“你别问,问了我也是无可奉告。你也不用想进屋去看,我不会让你进去。里面常安在守着,你不用担心。”
“我想问问衡儿……”
“别问!”
魏先生再次打断清浅的话,语重心长道:“清浅小姐,淳义这三年中变化很大,他长大了,他想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撑起侯府,也正在努力这么做,你就别再拿他当小男孩儿了,事无巨细都要问清楚,处处维护怕他受委屈,那样很伤他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