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是个什么用意呢?”元秀懒洋洋的反问。
霍蔚脸色郑重起来:“这纪公公旁地话,老奴听着只是过来告诉一声阿家,倒没有旁地,但阿家们继续住着大明宫,五郎搬去兴庆宫——兴庆宫那边地方狭窄,再加上了收拾地日子仓促,原也是常理,只是纪公公特特解释了一下,最后又似有让阿家离宫外出之意,老奴以为,这才是邱逢祥要这纪公公过来说的话。”
采绿在旁惊讶道:“要阿家离宫外出?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邱逢祥竟要将没下降的帝女赶出宫去不成?这当真是好没道理!”
元秀摇了摇头,霍蔚已经解释道:“绿娘误会了,若是要赶阿家离宫居住,话却又不是这样说的,这纪公公的意思,却是只要阿家不要整日里待在了宫里便是!”
采绿虽然心思不及采蓝细腻,到底也是在宫里待了多年的人,闻言细细思索下来,不觉变色道:“这是什么道理?好端端的叫阿家往宫外跑?我不信他们没有旁的打算!”
“无非是想要本宫做诱饵罢了!”元秀冷冷一笑,宫变、新君、太上皇……如今长安这一连串儿的事情闹下来,她这个一度因迷倒了贺夷简而在长安一夜成名的金枝玉叶这会怕是无人会注意的,就是再传出了杜拂日留宿在她的珠镜殿里,这会也是盖不过新君登基的正经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