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浩东站起身,把梁丰扶正,说:“那这样,你先跟我回队里,我给你弄点吃的,顺便也有些关于谢春燕的事情想问问你,行吗?”
梁丰无声地点点头。骆浩东扶着他,与法医助手别过。
回到队里,已经过了午饭时间,骆浩东懒得出去买,东拼西凑从其他民警手里划拉来两袋华丰方便面、一袋榨菜、一罐豆腐乳以及何兵贡献的两根火腿肠,足够梁丰凑合吃一顿。泡上方便面,倒上一大杯茶水,等着梁丰吃饱喝足,骆浩东才开始转入正题。
“你在老家知道谢春燕在盛阳做什么工作吗?”骆浩东问。
“先前根本不知道,我要是……”话说到一半,梁丰便不忍再说下去,显然当地派出所向家属通报过案情,梁丰已经知道谢春燕做了陪酒小姐。沉默了好一会儿,梁丰略微有些哽咽地说:“当初说好了的,家里两边老人身体都不好,我留下照顾,春燕出来挣两年钱,回去我们就结婚。可怎么也没想到,她……她会干那种勾当。”梁丰突然用双手捂住脸颊,呜呜地哭出声来。
骆浩东拿来一沓手纸让梁丰把眼泪擦干,等着他情绪稍微平复些,又继续问道:“谢春燕平时给你写信吗?还是会打电话?”
“一开始是写信,后来她给我留了个传呼机号。”梁丰说,“我们村部有台电话,每个月我都会借村部电话呼她一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