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去找他,对吗?”
“见鬼,我不知道他在哪儿。我还以为他多半在厕所呢,从没想过他在这节漆黑的车厢里。从没人进过这里。”
“你说你认识德威特?”
“这是他的名字?嗯,他经常坐这趟车。我当然认识。”
“他坐过多少次?”
埃德摘下帽子,若有所思地拍了拍自己的光头:“我不知道,长官。我也说不清他坐过多少次。我想有很多次了。”
身材瘦小的博顿利老爹兴冲冲地挤上前来:“我想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长官。你知道,我和我的搭档每晚都在这趟火车上检票,所以我们可以查到这个人坐过我们火车多少次。嘿,把那本旧票簿给我。”他从萨姆手中拿过那本卷角了的票簿,翻开,举起来给萨姆看。其他人都围过来,从探长肩膀上望过去。“喏,你看,”博顿利指着剩下的票根,殷勤地说,“每次检票的时候,为慎重起见,我们都会撕下车票,在车票和票根上打孔。你只需要将圆形孔——它们是我打的,看到了吗?——还有十字形的孔——它们是埃德·汤普森打的——都加起来,就能知道他坐了这趟火车多少次,因为这趟火车上就只有我们两名乘务员。明白了吗?”
萨姆仔细观察着那本旧票簿:“真是个好主意。一共四十个孔。这四十个孔中,应该有一半孔是去纽约时打的——打孔的形状不一样,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