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负责捆稻谷,我和我哥负责抱。
草绳子打成了一个卷,然后用一根草绳穿着四十多个卷,像一挂大葡萄。
由于有条公路通往梁坡,我爸就从二伯那借来两轮的木板车,把一捆捆的稻谷码在板车上,用牛来拉板车。
从田里到公路上,还要经过一条田埂,也是要用钎单挑的,我爸将一担担的谷挑到路边。
我牵着牛走到田埂上,让牛去吃草。田埂上的草茂密,由于田里长有稻谷,一般不会将牛牵到田埂上去放,防止牛啃吃稻谷,有些田埂不扎实,而牛的体格健壮,容易把田埂踩塌,田埂都塌了,那水就保不住了,还要重做田埂,是件费时费力的事。
而此时的稻谷割了,田里仅剩稻茬,可以让牛啃吃田埂上的青草。
当我爸将一捆捆稻谷码在板车上,然后用长绳系起,我就牵着牛,牛哪里肯放弃青草,硬是不肯走,而我是用力拉牛绳,绳子系在小木桊上,那小木桊穿过牛的鼻子,我执意拉着绳子,纵牛的蛮力很大,它的牛鼻子也承受不了多大的力,会扯得牛鼻子生疼,只好跟着我乖乖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