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渟,你不应该碰她!”
蒋南渟笑一声,“傅总,这是威胁我?”
他低头,踢了一下脚下是石子,说:“意意当时被那个乌龟王八蛋下了东西,她又喝的那么醉,她要脱我衣服我也不能打她,舍不得。所以,情不自禁,自然而然发生了。”
“你可以谈条件,我给你补偿。”
蒋南渟说的漫不经心,却一字一句认真:“你也听到了,意意爱的人是我。她心里没你,当初嫁给你也是迫不得已。你何必这么卑劣,和南音保持不远不近说不清楚的关系,又一边禁锢着意意让她身心备受折磨。她不欠你的,更不欠你们傅家,也不欠南音。”
“我有什么代价,我不清楚。”
“但是傅池宴,手上的沙,越是想抓的紧就散的越快。你宁愿看着意意受伤,也不愿意松开你的手。你就不怕适得其反,有一天,你彻底弄疼了意意,让她只想逃离你越远越好吗?不管你爱不爱她,我都劝你一句,别伤她。”
“别等有一天,她像你母亲一样。”
那个疯子,蒋南渟没说,但相信傅池宴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