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鱼晚发疯般靠向轿子,“温承晔,温承晔,我是鱼晚,”鱼晚想掀开轿子看他,身后却有侍卫冲过来,一把将她掀倒,死死束着她的手臂。
“温承晔,你下来看看我啊——”她被按得动都不能动,只能挺着脖子哭,“我是鱼晚!我是申鱼晚啊!”
这下周围的讥笑声更大了,像是在看一个无比滑稽的笑话。
此时,鱼晚趴在地上嚎哭。一阵尘烟猛呛,她抬头看去,这才发现云蔓公主的车队已经离开,此时如果没有那呛人的尘土气息钻入鼻翼,鱼晚甚至都会觉得自己在做梦。她仍傻傻地维持着刚才那个姿势,就那样尴尬地半趴着,鱼晚突然感觉膝盖痛得厉害,她低头看过去,原来她的膝盖正磕在一块石头上,那上面用锋利的角,从膝盖的骨头开始,就那样残忍的一直戳到心里头去。
“小姐,起来吧——”
鱼晚呆呆地转头。
骆云间慢慢走过来,伸手握住她的肩,抬眸迎上她的眼,“小姐,您起来……”
鱼晚一动不动。
“小姐,”云间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温柔,“他们已经走了。”
鱼晚怔怔地看向前面,仿佛已经傻了,漆黑的眸仁氤氲起迷蒙的雾气,“云间,你掐我一下,你狠狠地掐我一下,”她忽然抓着云间的手就按向自己,接着,又嗷的一声哭起来,“你告诉我,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我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