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她的。”赫连祭眯起眼眸,声音薄凉。
“是保镖给您送箱子的时候不小心被东家夫人看见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赫连祭面色沉郁。
司夜颔首退下。
赫连祭推开房间的门,许棉窝在床上,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赫连祭走过去,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头,上面凝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右手握着左手腕,似乎有些不舒服。
赫连祭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左手腕高高肿起,很是明显。“棉棉。”
赫连祭叫着许棉的名字,手已经抬起她的左手。
许棉从睡梦中醒来,望着赫连祭,眼睛红彤彤的,明显是刚刚哭过。“你醒了,祭。”
她的声音里掺杂着哭过后的沙哑。
“嗯,手怎么肿了。”赫连祭的语气里明显带着焦灼。
许棉这才注意到左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肿的像是猪蹄,应该是刚刚搬重物搬得多了一些,不过这些她不能让赫连祭知道。“不知道啊,刚刚还好好的,可能是……水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