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攥着牡丹的小手：“我们应该相信他，毕竟他是那次考核中唯一一个全身而退的人。不过，你的易容术倒是越来越高了。刚刚我都差点没认出他，不像我什么也没学成。”
“这两年这么多的困难跟危险，我们都牵着手一起扛过来走过来了。”牡丹握着腰间这个粗糙的却足够给自己温暖的手掌，“我们当初说好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到看到光明的那一天，现在光明要来到了我们却坚持不下去了么？”
“姿含。”黑衣人的眼角流出了几滴泪珠滴到了牡丹的脖子里，“如果将来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希望你可以安全的活下去。”黑衣人心里知道，将来的一场大战一定会死无数的人：“你是我的希望，如果我有事情你就带着我的那份生命一起走下去。”
牡丹没有说话，脑子里全是当年跟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那些美好的日子：“烟锁秦楼，唯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夜寂灯火明，过眼明眸不过凄凄泪，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这冬日，只怕是冷到了心里，如墨的夜色，浓的化不开心中的惆怅.过尽千帆的哀怨岂是两三句可解?风瑟瑟，小风疏雨潇潇地，河边街道的灯光映在水中，闪闪熠熠.寒意不期而至，身心一片清意，朗朗烁烁，不应觉寒.烟笼寒水月笼沙，周遭都浸在寒纱薄雾中，独自走在河岸边，自是晓风残月，淡云来往月疏疏，影沉沉心亦重，楚天不济，水连天寒。”这是牡丹跟眼前这个男人心底最真实的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