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言长老,您说这话我同意,我也知道我自己任性,但我所做的事问心无愧。”
“嗬嗬嗬”纳言摇头笑了笑。
“王爷,若是仁宗皇上不纵容你任性,你如何任性的了?若是英宗皇上不让你治理邕州,你可有机会扬名?若是当下皇上不与你称兄道弟……”
王旁撩起眼看着纳言,这纳言今这是怎么了?
“恕我直言,自太祖以来朝廷抑武重文,朝廷之上不杀文官,官员们相互弹劾。高薪养着这样一批学者文人,却难以施展作为,这恐怕是历代先皇都头疼的事。王爷你横空出世,虽不能长书百卷,却通古博今;虽不是身经百战曾百胜,却攻西夏,倭奴无往不利。说你是文官,你能武,说你是武官,你又能文。”
王旁静静的听着,这话明明是夸自己的啊,忽然纳言话锋一转:“可王爷的祸也正由此,想想王爷在朝中,你是一个没有同党的人。文官恨你,武官也恨你。但只有你才有仁宗想要的效率,皇上只有标榜你,才不至于文武之间为是否重谁轻谁有争议。至于英宗在位,你的当时的威信太高了,尤其是在仁宗的心目中地位也高,所以才将王爷支走。但后来英宗发现,没有王爷这样的人,他根本收拾不了眼下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