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年纪,我们大多人已耳闻目睹过青春,浅尝辄止过花事,无论按部就班地相遇还是时空错乱地分别,最后都会在印象中深埋下影子,静待尘埃落定。
我走到她的身旁,静立不语。她没有转过眼神来看我,却很平静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我们本不该相信爱情!
她很肯定地把我归为同类人。也难怪,在凉薄侵袭的冬夜可以不觊觎温暖,抱枕酣眠,却孑然选择怀抱寒冷的人,一定关乎疼痛!
与她站了良久,却没有多言语。我离开的时候,她回过头来微微一笑:谢谢,再见!
后来又来过几次,在天桥上吹着杂乱的风,看行人久久穿行不止,但却再没有看到她的影子。
十二月接近尾声的时候,我回了一次家。
火车一路驶向夜色,在平稳的旅途中侧躺着看一本没有封面的杂志。杂志里大多是关于情感的故事,来来回回,不知道有过多少人翻阅。也许有的人曾为那冥冥中存在的真情留下过眼泪,至少我是这样。
夜色浓重,掀起窗帘的一角向外望去,一些飞速闪过的影子渐行渐远。在那些参差不齐的寂静里,偶尔闪过点点温润的灯光。列车每到一站都会传来乘务员温馨的提示,我从那一波上来又下去的人眼里,找到了一种回归幸福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