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存与身边几位同事对视一眼，说出另一层顾虑：“程总，我们重点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老年用户的软件使用能力。这可能是制约项目顺利运行的最大障碍！”
程于东的眼睛略略闪烁，重新转向了窗外：“这在承接项目的洽谈中，的确也是我们最为担心的！”
季存细析：“上海虽然经济文化实力在全国相对超前，市民对现代信息技术的接受与适应能力相对较好，可在老年群体中，还是有不少人疏于电脑与智能手机的使用。他们中很多人不会用微信、QQ，更不要说各种APP。”
另一个开发经理认同：“是的，这种现象在高龄人群中尤为明显，就拿我家来说，我家老爷子年近八十，只会用老人机打电话。我想给他换个手机安装个微信，他还嫌麻烦，说打字都不会，学这个没用！”
一位资深系统工程师附和：“我妈倒是想学，可她从小拼音就不好，拿着手机发条短消息都要费老鼻子的劲儿！看着我媳妇上网淘货眼馋，拉着我教她上网，可教了一整天就是没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