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有点印象了,想了会儿说:“哦……就是那个死了丈夫的女人?”
知只紧捏着自己的手。
接着她母亲看向之前被佣人带走还没走远的晨晨又问:“那又是谁?”
她眼神对外面玩的晨晨充满了打量。
周津南依旧回着:“那是晨晨。”
周津南的母亲又说:“就是她跟她死了的丈夫,生的孩子?”
知只捏着裙子的手,指尖有些发白,她有些无地自容。
周津南的母亲仔细瞧着知只的反应,突然就轻笑了一声,对周津南说:“我听说她丈夫帮过你一次,只是,你怎么把别人的妻子跟儿子带来家了?”
而周津南面对他母亲的话,只淡声说:“知只现在是我的妻子,我跟您说过,我们也已经登记过结婚。”
周津南的母亲竟然一点也不激动,点了点头说:“我听你说过,她丈夫跟你是朋友,照顾他的妻子跟儿子是应该的,只是津南,一个女人刚死了丈夫,这么快就带着儿子投奔另外一个男人,怎么说,都有点操之过急,为之过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