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棪木镇纸——”
谢蕤一笑,接着道:“阿娘说,爹爹临走时交代过,让别忘了给你。”
谢冉从怔愣中回过神来时,那副棪木已经被她死死握在手里了。
此刻,她脸色倒是平静,挂着笑,点头道:“是呢……惦记好些年了,你看这木质雕工,多好。”
谢蕤伸手过去握了握她的手。
不多时,谢冉去收好了镇纸,将左右挥退,两人便正经说起话来。谢蕤会这么早过来,自然不是长日无事来与她消遣时光的,昨日城中种种还历历在目,再加上侍女回府后回的那几句话,微微一串联,便已让她不得不上心。
“昨日入诗回来同我说起,你见凌楉姐时似乎发了脾气?”
一听那个名字,谢冉当时便一副哀怨脸色,摇摇头无奈道:“少提两句凌楉罢,我如今听到这俩字儿便头疼。”
她这样的反应,谢蕤也没吃惊,想了想便问:“这回的事儿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