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的确是实话。
可在姜瓷来这里烧制瓷器的这些年,傅斯年鲜少踏足过这里。
如今他深夜突然出现在这,不仅如此,还知道储藏室有备用灯泡,这些怎么看着都不合常理。
“这里的所有一切都是傅先生的,傅先生想来当然能来了。”
“你知道就好。”
傅斯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视线又落到地上制作到一半的泥土上。
“大半夜过来烧制陶瓷?”
“嗯,同事将客人的瓷器摔碎了,我得做一个一模一样的还回去。”
姜瓷如实地说着,视线落在傅斯年的手腕上,一排整齐的牙印,渗出的血丝围成了一个圈,在他白皙的手腕上格外显目。
这是姜瓷第一次将他弄伤,心中难免有些害怕。
傅斯年冷冷地说:“对别人倒是热心肠。”
他脸上表情并无明显变化,可姜瓷竟然听出了吃醋的意味。
傅斯年抬起手腕,目光森冷阴沉,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她走来,声音带着阴冷的威胁:“我这手腕的伤,你打算怎么负责?”
“对不起傅先生,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小偷,所以才……”
姜瓷喉咙发紧,双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扫帚,心里紧张得直打鼓。
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傅斯年将她抵到桌子上,双手按在姜瓷身后的桌子上禁锢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