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真相是什么？”李星妍有点迷惑，“如果小黑屋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哪里才是第一案发现场？这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如果第一案发现场是在室外，那么证据早就全没了。”
“是否应该把案子打回给警方，让他们重新找证据？”
“我们再想想，什么证据不会消失？”李星妍已经陷入自己的逻辑思维，没有听到程颖说什么，“比如？头发？饰品之类？”
程颖已经被李星妍的逻辑思维搅乱，小心翼翼地问：“李检，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审讯？”
李星妍终于回过神，看向她，亮了亮自己的手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们要做的是下班。明天我们必须找所有人再聊一次，用证据来夯实我的逻辑体系，把证据固定在逻辑体系之内。”
程颖呵呵笑：“我倒不担心你，我就是比较担心那两位。没准她们又投诉你。”
“被投诉习惯了，习惯成自然，没什么不好。”
李星妍复印了陈兰和肖晓的检查报告后，开车送程颖先回家。她送完程颖后，车往自己家行驶了很远的路程，才想起，父亲已经把她推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