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不用理会他,少爷总是这样,输了棋就埋怨别人,总是找借口。”齐南岳笑说。
“不下了,不下了,你们一个把我的妙招吵不出了,一个污蔑我。”马汉山把棋盘拨乱站起来准备回房。
“哈哈,少爷,每次你都这样。”齐南岳大笑。
“马兄弟…马兄弟别走…我…我有话说……。”孟良珙拦住要走的马汉山说。
“啥事?”马汉山背着手说,“简明扼要,别废话连篇,要知道,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是…是…是这样的,我…我得走了,我要回京……。”孟良珙对马汉山抱拳说,“本来,我要与马兄弟大醉几场的,无奈,刚才接到消息,家中发生了一点事,所以需马上回京。”
“啊…马上吗?”马汉山很是吃惊什么事这么急啊。
“对,马上,我赶回来一是跟马兄弟辞行,二是…二是…马兄弟你我一见如故,又脾气相投,不如…不如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弟。”孟良珙红着脸说,好像他高攀了似的。
事实上,谁都知道他们结拜是马汉山高樊他了,他是将门之后,马汉山只是一个草民而已。但是,他和马汉山结拜却是另有目的的,所以他的脸发红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