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秦桑子走到她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将她转向自己，紧盯着她的眼睛道，“早膳那件事是不是也是你交代黑羽那么说的，这一切其实都是你设计好的，就连幻儿会来找你也都在你的算计之内。”
云一念瞧着她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她点点头：“不错，都会举一反三了，还瞧出什么了说来我听听。”
“云裳裳吃下的断肠草其实是你改良过的吧？”秦桑子面上神色极为复杂，“断肠草我早年也有所耳闻，吃下后本该立即就发作，可云裳裳若是在屋外就吃下了，怎会拖得如此久，你喂下解药也算是及时的，怎么就会影响了心智？”
云一念只微微笑着看着她，并不反驳，只瞧着她神色愈加激动，扣着她肩膀的手也逐渐收紧：“云裳裳纵然有错，但，罪不至此，她如今已经神思尽毁，你还要想杀了她的幻儿去服侍她左右……”
“罪不至此吗？”云一念微微笑着伸手将她扣着自己肩膀的手扫了下去，“我给过她机会了，是她自己不珍惜，”
她紧盯着秦桑子的眼睛缓缓道：“她作茧自缚，我不过是还之彼身，一切不过是她该承受的报应。况且造就这一切的不是我，是他们自己心中的恶，往前哪一步我步步都给他们留了后悔的退路，是她自己贪心不足，一步一步将自己的路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