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梅耶斯一直喝到凌晨5点,带来的6罐啤酒喝完之后,我又到楼下的商店买了一打。不管他的说法有多么疯狂,也不论是凡·多恩本人还是那些所谓的评论家,此刻的梅耶斯正处在崩溃的边缘,他真的需要一名心理医生,然后静养上几天。好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梅耶斯睡着了,我收好残留的易拉罐,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
醒来的时候夕阳西下,今天的课全部耽误了,不过好在是几节无聊的希腊语课,上与不上没什么区别。我洗了一个澡,然后给梅耶斯打电话,可是没有人接。我推开门去找他,结果还是吃了闭门羹。我在他房门门缝里发现了一张字条:我回丹佛我父母那里去了,就像你说的,我需要好好休息几天,再见,我亲爱的朋友,梅耶斯。
我原以为这只是一张普通的告别留言,没想到至此之后,我此生只和梅耶斯见了两面。(三)
后来,我顺利地从学校毕业,并且在休斯顿的一家广告公司工作。我知道自己并非艺术天才,只能靠画画混口饭吃,还好现在衣食无忧,并且从这里邂逅了一位美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