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断了我:“我很高兴,您说的这些我都不懂。”
我激动起来,快速地说:“您对此感到高兴,正因此您表明了您是懂的。”
“我不是说了吗?人们对您是没有什么可拒绝的。”我把双手放在高一层的台阶上,向后靠去,并用这种几乎不可理解的姿势发问,这种姿势是摔跤运动员挽救自己的最后一招了,“请原谅,但当您把给您的一种解释又重新抛回给我时,这是不公平的。”
他变得勇敢起来。他把双手交叉在一起,使他的身体协调一致,有些勉强地说:“您在一开始就排除了关于公平性的争论。真的,除了使您对我的祈祷方式加以理解之外,我对其他的都不在意。这么说您知道我为什么这样祈祷了?”
他在试验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也不是为此而来这里,我当时就对自己说过,但这个人却正因此而逼迫我去听他说。于是我只需摇摇头,一切就完满了,但我恰恰在这一瞬间做不到。
这个人面对我微笑。随之他跪倒下来,脸上是一副懒洋洋的怪相,他说:“现在我终于也能透露给您了,我为什么要让您同我交谈。是出于好奇,出于希望。您的目光好长一段时间在安慰我。我希望从您那里知道,该如何对待那些像雪崩一样吞没我的事情,而在其他人面前立在桌上的一小杯烧酒像座纪念碑一样的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