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池少爷喝醉了,一直在喊你的名字,我们怕他闹事,所以不敢汇报你。”女佣低着头怕被颜苏责怪。
颜苏自言自语地说,“池炎让?这么晚了他发什么神经?随我去看看。”
“颜苏你听见没有?!出来!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薛诚然对着手机声嘶力竭地喊,“不管你对池炎让有没有意思,请你出来说明白!也好让他死心!颜苏——”
就在这时,十几辆车将他们两人包围,一个男人带着邪魅的笑容下车,“干什么呢?三更半夜的,想找苏苏麻烦,先过我这关。”
薛诚然看着眼前这个气势张扬的家伙,“你他丫的又是谁?这是炎让跟苏苏的事,不对,你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你,你是吴俊良?”
吴俊良刚好路过,看到这边有人闹事,当然要过来阻止,“我是他们家的保镖,有什么事跟我说。”
“保镖?”薛诚然难以置信地看向池炎让,仿佛在问:东城四少之一的吴俊良真的是熙岸的保镖?
池炎让的双手搭在吴俊良的肩上,“让我见苏苏,我有话跟她说,让我见她。”
“这酒气……”吴俊良嫌弃地皱起眉头,“出门没刷牙吗?拉菲酒庄的葡萄酒1959年,你到底喝了多少瓶。”
“我去,这都闻得出来?”薛诚然没想到吴俊良这么厉害。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薄纱睡裙的女人缓缓走出来,隔着一扇雕艺大门,“有事吗?这么晚了,你们很容易吵到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