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玉愣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
“来人！”解应宗喊道，“带人证！”
不一会儿，上来一位十六七岁的女子，正是段秀玉生前的贴身丫鬟，段秀玉嫁过去后，她也随之跟去了临西。
解应宗问道：“岑流音一事之后，刘伯玉是否经常吟诵《洛神赋》？”
那丫鬟道：“岑流音的事情过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郁郁寡欢，经常躲在书房，有几次我进去给他添茶水，都看到他在吟诵《洛神赋》。有一次我在门口听到他轻声说，娶妇如洛神，当无憾矣。”
解应宗转目朝刘伯玉问道：“你还有何话说？”
刘伯玉脸色苍白，无话可说，因为这种在婚姻中的寂寞和无奈，本身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当初岑流音被毁容并送去妓馆后，他每次回家，都觉得这个家是冰冷的、毫无温度的，甚至开始怀疑这段姻缘，是否真是错的？但他没有勇气去结束，段如成供他读书，帮他入仕，将女儿嫁给他，这恩情比山高比海深，怎能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