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人你还记得吗？这就是你选择和蒙彬合作的原因对不对？”
石荣紧紧抿着唇，花白的头发因为之前的挣扎而显得凌乱不堪，他过了好一阵才冷哼一声，慢慢将视线转移开。
“你以为我们找你来是为了和你聊天吗？蒙彬已经被召回了B市，并且秘密关押调查了，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调查出来，你和蒙彬还有徐舒雅的关系。”
黎文斌说着从文件的最下面抽出来一份，递给一旁的记录员，那记录员拿着这个文件又往前走了两步，放在石荣的面前，慢慢展示给他看，“这个文件上的内容你还熟悉吧？你之前一直不肯说在你背后的人是谁，但是这份文件上，很清楚明白的给我们展示了一下，你们的通话时间，通话内容，还有你们要做的事情，铁证如山，你还打算狡辩吗？”
石荣深吸一口气，低垂着眼眸，原本那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上吧，渐渐出现了一些表情，他牵了牵嘴角，好像是想要露出一个笑容，但最后还是渐渐被压了下去，头低垂着，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