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是一名凶手!”
“你这是什么意思?”公爵从椅子上站起来。
奥坦丝紧张不安地插嘴问道:“你敢肯定那里真发生过一起谋杀案,而凶手是那家里的人吗?”
瑞宁答道:“肯定是。”
“你为什么这样肯定?”
“因为我知道那两名被害人是谁,以及为什么被人杀害了。”那语气好像他已经有真凭实据似的。
埃格罗奇公爵把双手背在身后,踱来踱去,最后说道:“我一直有一种本能的感觉,觉得那边出了什么事,可我从来没想弄清楚……20年前是我的一位远房侄子住在哈林格领地;由于姓氏关系,我一直巴望刚才你说的那件我从来就不知道却起疑过的事永远无人知晓。”
“如此说来,那位侄子杀了某某人?”
“是的,他也许不得不那样做。”
瑞宁摇摇头说道:“很抱歉,这句话我得修正一下,亲爱的先生。事实上,那位侄子是用一种血腥的方式杀死了两个人,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比那更有预谋、更加狡猾的罪行呢。”
“那你知道些什么呢?”
“这是一件很简单明了的事嘛,”瑞宁解释道,“完全可以相信那位埃格罗奇先生结了婚,而有一对夫妇住在他家附近,他跟他们一直友好往来。后来两家之间出了点儿事,很可能是您那位侄子的妻子时常到那座攀满蔓藤的塔楼上去跟另一家的丈夫幽会。您的侄子发现后决定报复,但是采取的手段是不让那桩丑事张扬出去,不让人知道那对私通的男女被他杀死了。他从住房观景楼的平台上可以越过园中的树梢看到800米以外那座塔楼顶上的平台,于是他在护墙以往的枪眼处凿穿了一个窟窿,正好插进一个长筒望远镜,以便观察那对恋人的幽会。也就是从那里他仔细测算了距离,在9月5日星期日那天,趁家里没人的时候,开枪把那对男女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