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道:“这也是我们最后所能做的了!”
我在几代人为之奋斗了一辈子的百年秦府住了最后一个晚上,于第二日清晨返宫。
北方军情紧迫,司徒凌甚至没有等度过元宵便开始行动。
大芮弘睿二年正月初七,圣旨下,原驻京畿的一万八千余秦家军分别编入神策、神机、神武三营,以充实京城卫戍。以原秦家军将领秦哲迁升河东都转盐运使司盐运使,其余几名主要部将也分任各司府丞、詹事、员外郎等职。
都是文职,却大多是寻常官吏梦寐以求的肥缺。
也不算亏待他们了。
是我亲自去宣的旨,并负责安排将士的分流疏散事宜。
几乎所有人都觉出了事情的异样,军中士气异常低落,几名部将更是久久跪在营帐中不肯离去。
我将他们留下,喝了一夜的烈酒,唱了一夜的塞外歌谣,然后留下一地东倒西歪的军中兄弟,在天色破晓时悄然离去。
战争还在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