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礼紧紧盯着青烟,眼神已不再锐利,隐隐带着希冀,还有强烈的克制。
他表面看似与以前相同,内心苦闷怕是谁也理解不了。
自从醒过来后,他无时无刻不希望能够像以前一样意气风发。
可是毁坏的经脉根本不能修炼,而他就像个废物。
虽然出事前后大临山众人待他毫无差别,甚至更加关心,但他就是觉得他们已经瞧不起他了。
青烟摇头,“院长说笑,我就是一个小临山小小长老,一介女流,能有什么办法。”
她说得自己好像是个没出息的妇道人家。
这个一介女流拿刀扎人可不手软,凶起来拿着小皮鞭满小临山追人打。
院长知道中字辈几位长老一直针对她,她不想帮忙情有可原,但中礼一事至关重要。
他们这些人毕生所求不过精进修为,突然有一天发现无法修炼,那真是生不如死。
院长也觉得不可能会有办法,可当他对上中礼绝望的视线,他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
“真的不行吗?”
青烟看看院长,再看看中礼,尽管再怎么讨厌这人,还是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