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来,老者放下手中沾满血的纱布,脸上满是遗憾,“这位姑娘伤的太重,老夫也无能为力……”
沈妙楚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多谢老先生,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来做,您可以离开了。”
老者看着眼前这样稚气未消的脸,又看见下人把准备好的热水和参汤端进来,这显然是要接着抢救的样子,他不禁出声,“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沈妙楚挽起衣袖,晃动的烛光映衬出一双坚若磐石的眼,和她对视上的一瞬间,老者有种凝视深渊的错觉。
“你们都出去,这里交给我,东西准备好了放进来。”
这话一出,老者那还能不明白,眼前这少年是要动手床上奄奄一息的姑娘,他好心劝阻,“年轻人,这个姑娘已经没救了,就算你是神医在世,把她就回来了也是个瘫在床上的废人,以老夫之见,你还是让她少受一些痛苦,安然离世吧。”
听到这话的沈妙楚眼眶一热,青鱼还没死,这句话是会被她听见的,听见自己被人判处死刑这件事多残酷,她不想让青鱼受这样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