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好这一点是右派先生们所不喜欢的。到底还是他们对。他们从无产阶级方面受到即使不是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危险;那末大权在握的他们为什么不力求用尽一切手段来消除这种危险呢?
任何一个人也不能对此表示异议。托天之福,我们在军刀专政之下生活已经将近六个月了。我们决不幻想现在能够同我们的敌人公开作战,同样我们也决不幻想采用唯一能使我们党取得政权的手段。我们不会卑下到从道义上去责备目前占统治地位的容克地主、官僚和资产者的三角联盟,指责他们想不择手段地把我们变成奴隶。即使抱怨派先生们那种正气凛然的说教腔调和慷慨激昂的悲愤情绪本身并不是反对我们的,那末单是为了下面这一点,我们也要拒绝这类空洞的论战词句,即我们终究还是坚决希望对我们的敌人进行报复。
但我们感到奇怪的是,现在执掌政权和拥有正式多数的先生们却不像我们这样开诚布公地发表意见。很难想象还有比里德尔先生更恶劣的乌凯马尔克的代表了,可是甚至他也禁不住要在自己演说结束时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