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相爷相告。”王次翁说完这句话,才欠着身子坐了下来,小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
秦桧轻捋了几下胡须,有眯起了双眼,冲着门外的天空,似乎是在告诉自己一般:“此子身上实在是有着太多的神秘与不解。
你只看到他为官后所做的一切,可却不知道去年之前,他在钱塘县的作为,这期间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庆曾,如今你也听完了他以往在钱塘县言行举止,与现在他科举高中后相比,可感觉出反差之大?”
王次翁连上了闪过了疑惑的神情,按照秦桧所说,这个秦天德这一年来变化的实在是太大了,大的让人难以接受:“相爷,莫非交给庆曾的任务就和此有关?”
“庆曾果然聪明,有你在本相身边筹谋划策,本相真的是如虎添翼啊!”秦桧骤然睁开了眼睛,示意王次翁关上房门,等到他重新回到座位上后,接着说道,“其实此子的变化并非始于金榜题名。去年他还在钱塘时,就组建船队,兴建钱塘娱乐城,而且都大获成功,这些东西绝非他一个纨绔子能够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