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为安径自往县衙门里去,路上的人听了围观者的话,于是跟着去看热闹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知县老爷刚刚退了堂,就听到衙役来报,说有不少人往知县衙门来,县尊差点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出民变了,让衙役速速地去打听,并且让人报给知府衙门,自己在这等着众人到来。
等听说是这么件事,县尊这才长出一口气:“原来是这件事,哎,你说,这流言牵涉到知府,若我把这事给办的利利索索的,把知府大人从这件事上摘出来,是不是就能考评得个优?”
师爷连连点头:“自然是要得优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有人敲响了鼓,县尊也就咳嗽一声,整整乌纱帽,出去坐堂。
两边衙役拿着水火棍,都在那等着,看见县尊出来,先喊一声杀威,然后县尊这才把惊堂木一拍:“下跪何人,前来告何事?”
王为安已经把事情经过飞快地说了一遍,接着就指着那个管家道:“小可想着,和杜家也算是亲戚,因此想先去杜家讨个说法,谁知杜家竟不肯见我,还说这人并不是他们家的人。小可进而想着,既然如此,倒不如上了公堂,求县尊给个公断!”
“大胆,你受何人指使,竟要来发这样流言,败坏闺女的清白名声,看来不夹上一夹,是不肯招了。”县尊把惊堂木敲的山响,众衙役又喊一声杀威。杜府的管家从来都是随着主人的威风作威作福的,这样的架势从来没有见过,差点就要哭出来了:“老爷,老爷,小的,小的不过是遵主人的命罢了,并不是,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