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爷这会儿坐不住了,对县尊道:“老爷,这人口口声声说我们家的事情,就算是我们家雇工人,这样说话做事,以后谁敢让这些人进家?”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县尊冷眼看着,已经晓得这件事里面,杜老爷就算不是主使,也不是那么干净的,想着能给陶老爷留个好印象,县尊不由自得起来,但面上依旧要保持平静。这会儿那些围观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我瞧啊,他们家就是怕自己主动退婚这名声不好,这才要把王三小姐的名声也给败坏了,再说了,这样大户人家,动辄里里外外这么多的人呢,为何在庄子上的时候什么声音都没有,偏偏在城里传出来?”已经有人根据杜老爷的神情开始分析起来,这一说自然有人附和:“对啊,你说,要真舍得下面皮做这事儿的人,自然也舍得下面皮进知府衙门做妾,可是那日王三小姐出了和我们说的时候,我只觉得她满面悲愤,并没有半分能舍得下面皮的事情。”
县尊静静地听着众人议论,也在那瞧着杜老爷的神色,见杜老爷越发坐不住了,县尊这才抬起惊堂木连连拍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县衙,你们不要当这里是你们买菜的地方,说这么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