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嬷嬷没想到玉芹问的是这个,在那愣了一下,玉芹已经轻声道:“我自然晓得,书上说的都是恭敬侍奉丈夫,可是妻者齐也,若只晓得恭敬侍奉丈夫,而不晓得别的,那和妾婢又有什么区别呢?”
“小姐对当初的事,还耿耿于怀吗?”朱嬷嬷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一点,玉芹摇头:“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只想知道,妻子的侍奉和妾婢的侍奉,该有什么不同呢?”
朱嬷嬷看着玉芹,没有说话,玉芹对朱嬷嬷道:“高门大户的主母,怎么对待丈夫,嬷嬷,我已经见得多了,可是像嬷嬷们如何对待丈夫,我见的并不多,嬷嬷,你可以告诉我吗?”
“小姐,我们不过是没受过什么礼仪,对丈夫自然也和高门大户的主母不一样,更像是……”朱嬷嬷一时不晓得怎么形容,顿了顿才继续道:“对丈夫更像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但又不是夫主。”
丈夫既为夫主,玉芹听到这句,不是夫主,也感到惊讶了,等着朱嬷嬷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