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星在祐海振臂一呼,几十个能当她爷爷的人,恨不得跪着抬起她来走。我之前来信,千叮咛万嘱咐,叫你待她客气十分,她最是记仇不过,日后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偏不信!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你张牙舞爪的,除了让自己个丢脸,让那魔星变本加厉的报复回来,还有什么用处?”
池老太太见常氏面红耳赤的,到底心软了,毕竟这常氏也是做祖母的人了,又执掌门户这么多年,要脸面惯了。
“她一个小辈,既然做了仵作,那一辈子都是仵作,永远都不可能压砚儿一头,你同她置什么气?”
池老太太说到这里,深深地看了一眼池砚,“还有砚儿你,人这一辈子,这才哪里到哪里?日后你做了官,那狡诈如狐狸,狠辣譬财狼,毒舌如阿时的,你都打算这般应对?”
“无能狂吠叫人看了笑话去么?我进京这几日,也没有瞧你温过书……你要知道,别人为何高看你一眼,还不是因为有可能中状元吗?”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不中,会如何?”
长房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起来。
池砚脸色瞬间白得如同纸一般。
池老太太许久没有说话,等到众人心情平复了几分,好像又能喘过气来了之后,方才说道,“你院子里的那几个冤孽,我做主,统统送走。让我身边的木晴,还有你母亲院里的关珊,去屋里伺候。”
“男子喜欢花天酒地,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要想走得长远,去到那最高的地方,就要洁身自好。砚儿你如今尚在山脚下,还不具备那样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