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之当然不用亲自解释,尴尬至极的萧倾悦冷声道:“胡说什么,多亏了赵大人多方奔走洛城才能撑到今日,否则等你们来?黄花菜都凉了!”
“哪来的泼妇,竟敢诋毁皇上!”
虽说他没有不分昼夜马不停蹄地赶来洛城,但好歹白日从不偷懒,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娘们是什么意思?啧,不过看这水灵的模样,要是能带回京……押运官不合时宜地做起白日梦。
“你!”
萧倾悦气极,一时说不出话来,想她堂堂一公主,竟叫一小小的押运官给鄙视了,皇家的威严在哪里?不是,她说了什么,怎么就扯到诋毁她父皇头上去了。
姚羽然见缝插针地揶揄道:“倾悦公主,看来你也不是很红嘛,瞧,这大哥就不认识你。”
正在做白日梦的押运官一听“公主”二字,脑袋一激灵,腿一软就跪下,哭喊道:“小人有眼不识公主,小人该死,该死……”说着,自己扇起自己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