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夏向他行了一礼,然后落座,道:“季伯伯。”
季父看着穿外道:“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垃圾成山的地方,可是现在你看,高楼林立,满是茶馆饭店,好像转眼就成了挺上档次的地方。”
傅听夏微低着头聆听着,季父把他叫来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让他看一个城市的变化,季父收回了目光道:“我们身边的世界每天都在前行,每天也都在变化,人的观念也应当是如此。我总是在想也许有一天,别人会能够平淡地看待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的……有些与众不同的爱情。”
傅听夏抬起了头,季父看着他又道:“可是人的观念变化却远远要落后于城镇的变化,比方说从1896年第一例成功的心脏手术算起,人们依然用了近半个世纪才相信在心脏上也是可以动手术的。”
季父长吸了一口气,道:“你们假如在一起只是一时那是很轻松的,可如果想在一起一辈子将会是很艰难的。”他看着傅听夏,“这不是我第一次跟景天选择的人说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