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也代表着、军队和府衙。
继续艰难前行了三十里地、又斩杀了十几个抱团想要偷袭的兵士们后。
四人浑身是血的、背对背地坐在了囚车顶上。
疲惫不堪,但仍然高度警惕着四周。
捕头郑啸强最先出声:“我们的线路一直在暴露。”
郭贤辰则用一块破布擦拭着刀身,一言不发。
骆新扯了扯开裂的嘴角,回了句:“再想个办法吧。”
周利想了。
他压低了声音道:“找人替换掉人犯。真正的人犯就我们四个带着,走别的路。”
郭贤辰扔掉破布,摇头反对:“不管现在怎么样、还有人挡刀。要是只剩下我们四个了,恐怕很难护住人犯不被抢走。”
骆新倒是同意这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郑啸强也同意。
他支持道:“把假的做真些,引开那些人的注意力,我们就会安全些。”
于是,少数服从多数。
晚上,几个一直没有“变节”的兵士和衙差,给他们四人送来了水和食物。四人便借着黑暗,悄悄地和对方互换了一下,再悄悄地带着人犯武丛灰。
脱离了大部队,遁入了山林。
周利选这条路、就是山多、山高、林深、林密。对敌人有利,对他们自己也有利。
周利是早就计划好了会有这一步。
可他们聪明,别人也不是笨蛋。
有一些人,就专门等着他们脱离出来的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