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得来京,朝中认识些人是应当的。陛下既然许你在京中过年,那你多交些同龄的朋友自当合理,这对你以后的官场经营也有好处。至于宴请之人,你无需操心。我们英国公府的请帖,在京都一向是千金难求。”谢珽心里欢喜这个弟弟,想的就是将他昭告京都。
她谢氏的郎君昨日在宴席上同僚恭贺,喜烛美榻。他一身的少年意气,不该活得同她一样战战兢兢。
而且谢氏未来靠得是他。她这个做姐姐的当然会尽所能的替他铺路。
“你可要午睡?”
谢珽就着墨棋塞在身后的垫子半侧在小塌一头,见谢飞白摇了摇头,道,“那再陪姐姐说会话吧。给姐姐说说,兰陵温家大娘子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饭后的谢珽是一个极好的听者。
她会用一双明亮的眸子认真地看着说话的人,眉眼的情绪随着旁人口中的情节而变化,时不时还有催促的询问和一两滴恰到好处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