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无产阶级,自然是能省则省。
手机还等着她修呢。
周久安抱着胳膊眯眼看了她一会儿,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让我负责?行啊,你想怎么负责?要不我以身相许?”
幼宜这才察觉到自己这话说得有多暧昧,心里咒骂他一声不要脸,却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清清嗓子说:“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以后上午我的出行费用,你报销。”
周久安哼笑,“我报销也可以,但是我有个要求。”
“你事儿怎么这么多呢?”幼宜不满地盯着他,“说吧。”
“上午上课地点改在我家,下午不变。”
幼宜有点懵,“为什么?”
他上午的训练时间是十点到十二点,不过是提前两个小时到学校上课而已,这样上完课直接去操场训练也方便啊。
再说了,他家里应该就他一个人吧,孤男寡女的单独相处也不太好。
周久安平静地看着她,突然倾身过来,离幼宜极近。
他本来就坐得比她高,这么一来更具压迫感,幼宜一个猝不及防,下意识伸手撑住了他压下来的胸膛,吞了下口水磕磕巴巴地问,“你要干什么?我只是提出我的疑问而已。”
不至于这样就恼羞成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