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上车。
反而就那么站在那条人行道上,静静地看着他,却好像能将人看透了,那感觉,脊背发凉。
虽然都没有言语,但秦止却好像明白了禾筝的意思。
他停好车,走过去。
这是第几次装模作样,心平气和地跟禾筝说话,已经记不清了,“怎么了?”
这一问,还是有他的诚挚心意的。
禾筝没眨眼,目光冰冷,有三分季平舟傲慢神态的意思,“他到底怎么了,你应该知道吧?”
流言蜚语她听到过一点。
裴简那里也透露过。
可就是没有具体的,让她也没有办法去判断自己以后该如何。
倒是秦止。
他那么恨季平舟,一定会挑最严重的,最糟糕的情况说。
这才让她想起来问他。
“怎么问这个?”他笑起来,笑容百倍复杂,“你们是夫妻,他没告诉你?”
“没。”
“那就是他心虚了。”
这件事上,秦止是最高兴的,他想过利用楚家的势力去整治季平舟,可还没等到他出手,季平舟就自己跳进了火坑,怎么能让他不高兴。
禾筝的眼神很集中,让秦止无法躲闪忽视,他对她还是有童年的滤镜在,到现在也只当她是被季平舟迷惑了,“他跟着他那里几个利欲熏心的老家伙赚脏钱,现在暴露了,都在急着跑路呢,他当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