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国长公主出奇的没有训斥儿子,只挥挥手道:“去府中执事那里直取就是,你那些狐朋狗友又有几个算作会写诗的人了?还不是图了你的地位和财物?”
这句话似乎刺激了裴济之,他之前对母亲的所有话都满不在乎,独独此时,脸色竟有些涨红了。
“母亲也太小瞧孩儿了,难道孩儿就不能结交些有真才实学的人吗?”
虽然极是溺爱儿子,但霍国长公主却十分清楚儿子的斤两,但凡有些本事,有些才学的人,怎么会与他这种无所事事的人交往呢?
“哦?如此说,你进来还有长进了,说来听听。”
裴济之颇为得意的说道:
“韦济,诗名在外,与孩儿一贯交好,怎么能算作狐朋狗友?”
这让霍国长公主颇感意外,不禁点了点头。
“嗯,宰相韦嗣立三子,韦济确实颇有诗名,算得一个。”
霍国长公主似乎很是高兴,便对急着离开的裴济之道:“慢着走,看你有些进步,可多支取一万贯钱。”
裴济之喜出望外,想不到如此轻松的便到手了一万贯钱,便又腆着脸道:
“多谢母亲大人,孩儿最近的确手头紧迫,不如,不如再多给……哎,母亲大人,孩儿的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