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宴长鸣冷淡出声,“你去席下坐。”
言卿放在膝盖的手紧紧握着,心下恨极,面上却滴水不漏,只能委委屈屈地让出位置,“是卿儿逾越了,还请姐姐莫怪。”
“不不,还是卿儿妹妹坐着吧,卿儿妹妹坐惯了相爷身边的位置,若是坐回坐席,恐感不适,即便那本该就是卿儿妹妹的位置。”
话虽这般说,但万苏苏还是坐下了,看着言卿不甘不愿坐到下座,心下满意。
宴长鸣端起言卿给他倒的酒,冷声威胁她:“今日众臣皆在,你最好别玩什么把戏,若是有什么事因你而起,本相绝不饶你。”
万苏苏笑得更温柔了,但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把戏?他怎么不想想他的卿儿妹妹要玩什么把戏?就只怀疑她?真是……善恶不分的狗东西。
轻哼着看他把酒喝下,万苏苏等了一会儿才跟着喝了一杯被下了药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