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用,这个炕也不是很大,中间搁张桌子也不舒服。”
佯装没有看到姜盛涛因她这句话而笑得灿烂的眉眼,任悦脱下外套,从随身的包里取出洗漱用具,若无其事地走到一边洗漱去了。
独留下怎么都不能压抑住自己向上扬起嘴角的姜盛涛。
嘶,真是没眼看。
第二天任悦醒来时姜盛涛已经帮她倒好了洗脸水,小炕桌上也已经放了两个三合面的馒头和一碗稠度适中的大碴子粥以及黑疙瘩一样的酱菜头。
拥着被子慢慢坐起身,还有些发懵,看到原本不在炕上的小炕桌,理智终于回笼,任悦打一激灵,她这是上工第一天就旷工了啊,忘记给大家准备早餐了。
赶紧穿好衣服下炕,胡乱地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直接用手麻利地分编了两个麻花辫子,最后又在发尾把它们合在一起。
这个发型很具有现在这个时代特色的,像她现在这样的一般就是刚成家的小姑娘扎的,年纪再大一点就是把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头上。
没有结婚的姑娘们,喜欢直接编上两个麻花,看上去干干净净,淳朴而又美好。
任悦现在这样虽然说不上好看,但胜在做事情的时候干脆利落,也符合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