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猜道那个女孩很有可能就是陈舒雨,看来冥冥中自有天意,聂玉郎不可能只有一处住处,比如那个门卫室,都不够他放东西的,他要化妆之类,也不可能在门卫室弄,那些繁杂的步骤,还得小心翼翼,要是画到一半,有人敲门岂不是全盘搞砸了,所以聂玉郎肯定还有另外的住处。
而这个住处又必须离体育馆近,刘景忽然感到自己又有一次能抓到他的机会。
杨云筹见刘景沉默不语,就问道:“师父,你在想什么?”
刘景道:“你不是说被打了吗?走,看我去收拾他。”
杨云筹楞了一下,忽然间眼泪流出来了,扑在刘景肩头,哭道:“师父啊师父——。”
刘景推开他道:“你哭什么,好像我是死了似得。”
杨云筹哽咽地道:“我没想到你会为我报仇,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
刘景忽然觉得抓住聂玉郎不重要,左悠扬的打赌也不重要,倒是这个便宜徒弟的仇最重要,说道:“莫哭,等我看到他,揍他个为老不尊的。走,现在就走。”
出了学校大门,刘景想到聂玉郎懂得易容术,肯定不会再以老者的面貌示人了,如果他随便化个妆,或者干脆就以本来面目,哪怕面对面,他和杨云筹都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