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珊趴在万慧莲怀里,声泪俱下道:“姑姑,谷昆仑要跟咱们解除合约?”
“要解除合约?为什么?”
万珊说:“因为我让他徒弟给我敬酒他不乐意,说我不配差使她,还说能合作就合作,不合作就拉倒,我一生气就质问他们这是什么态度,他们反倒觉得是我的错,说来说去祁泽言出来了,说我们不专业,让谷昆仑跟他合作。”
万慧莲心里的警钟在祁泽言的名字出来后猛地敲响,她虽然疼万珊,但先前她在祁泽言身上犯得蠢还历历在目,也不敢当即武断地相信万珊了,她看了她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问:“怎么祁泽言也在?谷导那徒弟谁啊,这么大谱儿?”
“您认识的。”
“我认识?”万慧莲在脑子里思索一圈,而后迟疑问:“姜江?”
“就是她。”
万慧莲眉头皱起。
又是姜江。
“你跟姜江闹得那么不愉快,现在碰到她还让她敬什么酒?”
“我心里不服气嘛!”万珊说:“我一看到她就想起当初姑父让你给她赔礼道歉的事,怎么想都不舒服,我就是想找回场子,谁知道谷昆仑那老东西护短,说我让她敬酒过分,我们山省一直都是这样喝的,哪里过分了?分明就是看不起我,给我脸子看。”
自己被搓的画面还似在眼前,万慧莲光是听她说就已经有些生气了,“你姑父当年为了谈生意喝到胃穿孔都没说被人欺负,让她敬几杯酒就过分了?都这么端着那就干脆不要做生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