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过霍先生必须亲手还给他，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约定。”她紧紧攥着衣服不肯放手。
约定？前台小姐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有预约吗？”她的声音忽然冷了几分。
她确定这人没有预约，竟然还站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谈什么约定？
每一天来霍氏集团碰瓷的，想要攀龙附凤的人不计其数，今天这个不算最漂亮的，也不算最聪明的，甚至都不算最早的和最晚的。
要不是她今天手上工作不多，都懒得跟面前人废话那么久。
“我没有预约，不过我给霍先生打过电话的，只是他……”杜天菱支支吾吾。
前台却没等她说完就随手一指：“既然这样，那你就坐在那边等着吧，等下霍总有时间了，或许会叫你进去。”
低下头，前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杜天菱却好似听到了她最想要的结果，连忙说了好几个谢谢，才到角落里的一把椅子上坐下。
那件装着衣服的袋子一直放在她的正前方，她一会儿抬手整理下袋子，一会儿又打开袋子检查一下里面的衣服，仿佛这件东西比她的生命还要重要。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肉眼可见的西移，足足五六个小时，前台几个人都吃饭回来了，杜天菱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逗她干嘛？霍总哪有时间见她呀？”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低声提醒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