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两叠身影似重合,他语调不紧不慢,冷着眉眼说:“你就这么着急想让我碰别的女人,是不是,你在害怕”
南婠一诧:“我害怕?”
贺淮宴喉结轻滚,循循说道:“你在害怕爱上我,你怕没结果所以逼迫自己逃避,强硬的把我推开”
南婠用一种极度平静的语气,反驳道:“想不到贺先生也有自作多情的时候”
怕爱上他吗?
南婠不觉得会有这个可能。
男人对她好的时候,确确实实有几分蛊惑到她动摇,但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心动。
爱情远没有她心中那股愤恨来得重要。
至少,现在是如此。
“贺先生,您不是一直都说我是聪明人,我很清楚我们之间没有可能,所以我怎么会傻到爱一个不可能的人”
话落,病床正对面的墙上挂着的电视,屏幕倏地传来女主持播报的喜讯。
“传言万峰集团的贺氏掌舵人贺淮宴先生已与谢婉柔小姐今日公开订婚,据知情人透露,婚期已着手操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