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就得意的看向刘焕。
刘焕不肯承认自己会错意了,于是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白善见他上马车离开,便对坐在车辕上的寄语喊了一声,“有事叫我们呀。”
寄语应了一声。
白善几人对视一眼,都窃笑着上车,欢快的回家去,临走前还和殷或约时间去唐家拜年,“明天是个好日子。”
殷或惋惜,“明日我姐姐他们都回家来,我怕是抽不出空来。”
白善只能表示惋惜了。
刘焕回到刘家,才下车就被带到了书房,刘尚书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看见孙子进来,立即问道:“如何,陛下训斥你们了吗?”
刘焕张了张嘴,心虚道:“没,没有吧?”
刘尚书忍不住伸手拍他,“训没训你你自己都不知道?进宫后的事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来,陛下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落下。”
刘焕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喊道:“祖父,我知道错了——”
刘尚书心脏就有点儿受不了,捂着胸口问,“你,你在宫里干什么了?”
门外守着的寄语听到这一声吼,立即转身去找老夫人。
刘焕到底要脸,他没有让寄语去找殷或他们帮忙,于是被刘尚书结结实实的打了五板子,后面之所以不打了,因为刘老夫人到了。